Welcome to the dump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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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where only we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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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why don't we go, somewhere only we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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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工作时间可以闲聊吗。”


“屏蔽了那尊大佛就可以,我说新来的,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理想的假期吗。”


“姑奶奶的耐心可只有这一点。”


“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听起来不错。”


“你是说现在?还是你对安全屋是有什么误解?”


诸星大是个土生土长的美国日裔,所以,“我是说,冬天就去山里,打猎冰钓,能凑一顿烧烤就行。夏天就沿海公路兜风,跳崖潜水。”


基安蒂心情大好地诶了很长一声,“还以为你是个多情种?”毕竟你到了这里还有闲情谈恋爱?


嘛,后半部分倒也勉强适合情侣,如果那女孩不介意她精致打理的妆发被时速两百公里的风吹乱。他似乎也没有提起其他人。逻辑上来说,明摆着想要与世隔绝的人很少会有人类陪伴的需求。只不过————


“白痴就他妈的闭嘴,基安蒂。”


前文提到的银发大佛强行挤进了闲话频道。


诸星大很快就会意识到出任务时想要避开琴酒搞出点小动作简直是天方夜谭,之后又会很快地意识到,就算是琴酒也不能千手千眼地时刻警惕,队友屡屡拉垮的大前提下,这点小动作只需要一颗敢于dream big永不言败的心。Never say never,多么励志的美国梦。


“想调情任务结束对过就是酒店。还有你,我不介意在发请的野狗头上开个洞,如果能帮你搭讪纯情的姑娘讲话上点档次。”


暴怒而起的纯情姑娘在耳麦里骂骂咧咧,科伦这家伙他妈的骗我!诸星大在瞄准镜里发现了目标,在基安蒂的高声分贝下把枪头微微偏动,抢先扣动扳机。


长话短说,又是喜闻乐见黑吃黑的一天。


还没有拿到代号的诸星大鬼话连篇。


FBI测谎专家的案例分析指出,难以戳穿的谎言总掺杂着真实。


在无关痛痒的问题上,偶尔选择听专家话的诸星大会把真话拌进假话的糖衣里,也可以理解为他根本就懒得装。


比如说起假期的第一反应是白色。伦敦的圣诞节总是下着湿冷的雪,落下来像是触到水面的棉花糖,积不了多久就混着脏污流进街沿的下水道。所以厚得一脚踩不到底的皑皑白雪听起来还不赖。


比如诸星和赤井其实共用很多口癖,枪套和烟习惯放在一样位置,睡觉都睡在床的同一边。


从拿到代号到身份暴露,经历过假死和”复活“,这一路漫长到当年随口说的他都一一做过了。当然这和理想或假期完全搭不上边,杀手没有假期,公务员没有周末,他从来不曾独自一人。


刷出第二个副本的赤井秀一依旧鬼话连篇,偶尔也会想要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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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快进到乌丸落网后的第二个冬天,赤井秀一拍掉女友肩上几片雪花,把人推到副驾车门旁。


“等等,我们去哪?安德烈还没下楼。”


“休假。”


又来了。


朱蒂双手抱胸,固执地杵在那里。她眯起眼,“也许你需要提供一点背景资料,拜托?”


“感恩节的爆@炸@案,我跟詹姆斯达成了协议。从现在开始的……”他捞起对方的手表,“71小时56分钟没有人能找到我们。”放假嘛,没有必要精确到秒。


她望着后座并排放着的行李翻了个白眼。至少提前说一声。案件了结成功收网后至少十个小时内她的常规计划是补眠。而对面这人的表情绝对有猫腻,让她本能地担心起能否在这短暂而宝贵的三天里睡满十个小时。


说起案件,她拿出手机,“那我和安德烈说————喂,你在做什么?!”


斯泰林探员瞪出大眼看着赤井探员取出她的手机卡,和他自己的一并剪碎丢进了胡佛大厦车库前的下水道。


习惯为联邦探员dos and don’ts增添新案例的王牌眉头都没挑一下,顺手把剪刀丢进车里,甚至理直气壮地俏皮地同她眨了一只眼,“我想你喜欢惊喜。”


“还有我是说,字面意思的,没有人能找到我们。”


朱蒂漂亮的蓝眼睛从“你就是想看詹姆斯发疯”的夸张转变到“不过就是个工作号多大点事儿”的无语再到“休假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的心平气和用了不到一秒。


罢了。


她放弃抵抗,把人赶进野马副驾,径直走到另一边车门。


“赤井!赤井先生!Sir!”穿着FBI统一夹克的年轻探员穿过人群像箭矢一般从胡佛大厦冲了出来,“谢天谢地,您,您还没走!”


“赤井探员就可以了,桑提亚哥探员。”


他摇下车窗,刚戴上的墨镜被退到鼻尖上。


“不过,你没有看见我坐在谁的副驾吗?”


他回头看了一眼刚跨进驾驶座的朱蒂,慢条斯理地摊出了手,一脸歉意地赔了笑,似乎他确实对这一切束手无策。


“嗨,嗨!斯泰林探员,”她半蹲着扶住膝盖喘着大气,又努力撑着直起身同朱蒂挥了挥手,“对对是的我知道,可是————”


朱蒂忍下心里翻出的白眼,摆摆手,“其实我倒也————”没所谓。


“我们要赶飞机,”赤井秀一打断两位女士的对视,“还是以这个点的车流不开警灯你对我们能准点到机场很有信心?”


“噢噢抱歉,Sir,那个,我是,我是说……”


“没事的,起飞前你还可以给我打电话,”他无视女友的眼刀,转过头和善地笑了,啪嗒一声把手机立在车窗上,“对了,25号记得回家抱抱你妈妈?”


被蒙在鼓里的桑提亚哥探员走回大厦里,过闸机前回头同他们远远地挥了挥手臂,又跳起来欢快地喊了一句圣诞快乐。


她调整完座椅位置,系完安全带转过身来,“你可以直接拒绝她。”


“多少要有点节日精神吧,”秀一耸耸肩,不可置否,“她很聪明,也很努力。她会想到办法的。”


“再说,一定是詹姆斯叫她找来的,我们可没这么约定。”他打开储物箱把两台手机丢了进去。


你怎么不怪他。他歪过头。


你是说,把我排除在外的,你俩单方面敲定的协议。她挑起半边眉毛。


朱蒂猛地转动钥匙发动了车,暗暗咬着牙,似乎就这样投降多少有点太顺了赤井秀一的意。


她瞄了一眼后视镜,一脚油门踩得狠了一点:“手机卡你去补办。”


假期从女朋友气鼓鼓地坐进驾驶座开始,远有比这更糟糕的开局。


赤井秀一轻笑着看着车窗慢慢升起,将点点霜雪关在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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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3日,华盛顿机场国内和国际出发都人满为患,假期的旅程却意外地顺利。


秀一在空姐按掉后两排的服务铃时睁开一只眼,抬手稳稳接住从他肩头滑落的朱蒂,引她靠回自己的肩上。半梦半醒的人双眼模糊地睁开,侧过身来膝盖抵住了他的大腿,窝进他颈间来回蹭了蹭。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度闭眼前无意识叹出了一个音节。


顺利的也不只是这一程如此。


比起向家人澄清假死和向宫野志保澄清冲矢昴这几件在战后也险些跳票的事,和前任复合这一项显然顺利得太多了。


赤井秀一在午后的二十一层公寓前耐心地按了十分钟的铃,听着门后在纸箱间跌跌撞撞跑来开门的声音,门打开是毛都炸得非常有生气的金发。


钥匙没带的话撬锁会比较快!


睡醒了吗,也许你想吃外卖?


他左手是他托少侦刷脸买到的波洛季节限定的葡萄冰乳酪蛋糕,右手是拿有希子小姐偷偷分享给他的秘方练手的牛肉咖喱。


某卧底在任期间的最后一份季节菜单自然一如既往地精致又好吃,只是乳酪蛋糕离开冰柜有点久了,切开来外层奶油开始融化,十分钟前口感可能刚刚好。不要紧,吃不来细糠的前任只来得及吃掉装饰用的葡萄肉,还没吃到里层就滚进了沙发。


搬家前空旷的公寓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坏事。


摔进地毯里掸出一阵在阳光下乱舞的尘埃无关紧要,后背滚过角落卷起粉尘毛絮权当是提前清扫,还好他们没有一个是长发,浴室空间足够大。冲完澡嘀嘀嗒嗒落在床上的水渍很快就随着人体体温烘热蒸发,吹着干爽冷风的床却被这两人搞得湿滑又黏腻。毒辣的阳光被挡在密不透风的窗帘外,透过晃动的缝隙一浪打过一浪地涌进来,化成脚边一道蜿蜒的金色溪流。空间里唯有这一抹滚烫耀眼的金色没有被黑暗吞没,其外连空气都是凝滞厚重的。不知道是打碎了香水还是烈酒,随着浓烈酒精挥发的气味分子融不进饱和的空气里,坠到J:in(绷的后背上滚出饱满晶莹的汗珠,淅沥地落到盛满冰蓝晶粒的眼眸里凝成缭绕的霜雾。


太挤了,太满了,要掉下去了,就要溢出来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干燥的空气重新在背后轻盈地流动起来了。


他抓着头发半坐起身,弯下身从床下随手抓了个枕头,于是扯到了某块不该扯到的背肌,他嘶了一声,靠回床头的动静大了一点。能毫发无损地从与组织的决战里走出来,身上带点几天都不见好的肌肉拉伤根本不算什么。


这一天走到了尽头。


他陷进枕头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半条手臂被枕得酥麻,背上的抓痕微微发烫,上床时撞到床尾的脚趾现在也加入进来,隐约开始痛。


这点轻微的不适酥酥痒痒地,像是蜿蜒的溪流弯弯绕绕地爬上胸口,合流到一起涌进来一股充盈的满足,他呼出一口气。有一种,弯一弯手指就能抓到的实感。


这样想着,他的手滑向了枕边人身侧,手指像只好奇的小动物那样一步一步爬上她光洁的后背,爬过平缓地上下起伏着的腰线,越过被她缠绕夹紧在大腿下的空调被,落到她敞在外面的囤肉上。圆/:潤的、挺/:翘的、jin/:实的、能被他揉成任何样子的囤部。


啧。


她终于被他单方面的煽风点火惹到了,转过身,依旧紧闭着眼,推开了他的手。


她眉头不耐烦地皱着,很困似地用手背戳进眼窝里揉了揉,又用指尖揉了揉鼻尖。他侧过身,屏住自己的鼻息凑到她的正上方,抬手把她落在额前的头发轻缓地撩到一边。她柔柔地嗯了一声,表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睡到这张床上,甚至不是第一次和她一起睡到这张床上。


同组织的持久拉锯比任何人的预期都更久一点。为了工藤宅里人的安全,FBI很快又物色了新的据点,当然不可能是卧底身份曝光的前帝丹外教的单身公寓,但是总要喂给那群饿狼一些误导项。于是一直到了可能中后期的时候,FBI都会例行在朱蒂的公寓秘密集合开会,或是做点追踪监视工作,单身公寓变成了满地睡人的24小时旅店。某日清晨,被闹铃惊醒的朱蒂一脚踩到秀一的胸上,被呛醒的咳嗽声吸引了所有人探头围观。最后她略带歉意地又拍又揉着他的背,待他咳完,她看着床的另一边又看回来,揉着眼睛边打哈欠边问他,“你睡在地板上做什么?”


他的思绪迷离地飞散着,手不自觉地一路上移,手背触到她柔软的xi:0ng部。手指轻易地绕过本身就盖得不严实的空调被,抓住目标以后分开五指有节奏地揉着。依旧在熟睡的人无意识地挺了挺腰,慢慢地,又是含糊不清地哼出一声不知道是餍:(足或是不满的低吟。  


哈。他突兀地笑了一声,伸手拿过床边的烟盒。


总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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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大口大口地灌进胃里,吹进高楼里的夜风不带一点白日的余温。


奶油夹心已经化成一滩绵软的乳液,被浸湿透的蛋糕软塌塌地歪了下来,他只来得及拯救咖喱放进冰箱。床头柜叠着的盒子都是空壳,她后来会解释因为纸制品回收是第二天。他关上窗,按灭最后一根烟出了门。


今日运气不幸地没有用在了便利店上,还好他并不赶时间,兜兜转转走到第三家才买齐了东西往回走。


这次他选择了用钥匙开门。


客厅的灯还关着,房里很静。


他脚步放得很慢,绕过玄关走廊挤挤挨挨地垒着的纸箱,走向跳动着幽暗荧光的源头。他先前抽烟开窗没再放下窗帘,客厅地板上此刻不剩半点月光的踪迹。游戏手柄跟着闪烁晃动的光影被紧张地按动着,待他快走近时突然停了。


他听见她短促地吸了吸鼻子,接着淡淡吐出一口气,牙齿轻微地碰过金属,咬住送进嘴里的勺子。


他走进客厅。她背对着他,双腿交叉立在胸前坐在电视机前的地板上,她整个人紧紧地缩成一团,模糊地融进了电视机散射出的光里。身前不远处还散落着先前被随手丢掉的安全套包装。她双手抱着腿按着手柄,套着掩到腿根的卫衣开衫,就是先前来开门随意裹的那件,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敞着。一头金发枕在膝盖上,一半被压在头戴式耳机下,却看起来比先前更乱了。


她在此时注意到了从斜后方投来的目光,像触电一样噌地转过身来,牙关突然收紧,猛地咬住专注着游戏而没来得及拿出来的汤勺。


眼尾隐约闪了一下,稍纵即逝地,是她眼里起的雾。


太糟糕了,像是闯入了宅男宅女青春期模糊滑腻的梦境。


可惜他并没有心思欣赏这一幕,他出门回来大约走了二十分钟。他向她走近,往桌上扔了包烟和避孕套,随手扯开手里剩下的那包烟的包装,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动作里带了点手足无措的挫败。


他靠在桌边,单手夹起烟立在椅背上。微光聊胜于无地照进他的眼睛,有什么情绪不动声色地从幽深的墨色瞳孔里翻涌倾泻出来,像浓得化不开的岩浆一样缓缓倒了一地。他在等着她,好像全世界都在等这口饭咽下去。


怎么搞的。


他似笑非笑地叹出一声,然后微微眯起了双眼。


这个表情不常在赤井秀一的脸上出现,在晦暗不明的电视荧光下更难分辨。而她确实在他身边太久了。一件事被搞砸了,他投来的目光就像开明的大家长,宽厚的手掌包住小孩的手,严肃却平静地同孩子对视。


我没有生气,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在胸前交叉的腿落下,她直起身来,挪开头戴式耳机,望着他的眼神归于平和,微微泛红的鼻子吸了吸。


但是,但是。她没有搞砸任何事情。


她咽了下去。


“我以为你走了。”


他有点慢地哦了一声,看向厨房柜台他带来的食盒,“咖喱都吃完了?”


你是不是对我的饭量有点误解。她低头看了眼身边的大碗。


顶多就是一份半,不是还剩下了一大份米饭。


“我醒来有点饿,”她把耳机戴回原处,视线从他身上转回屏幕,按下游戏继续键前随手往旁处一指,“这一片的箱子里好像收着几包零食。”


他收起手里的烟,坐到她身边,伸手拿掉她半咬在嘴里的汤勺。她恼了一声躲开,含糊地说别乱动,目光依旧固执地黏在屏幕上。


“我不想再起身。”


他不知道隔着降噪耳机她有没有听见,但是她松了口。


他一边看着她打游戏,一边把剩下半凉的咖喱饭吃了个精光。他取过纸巾抿了抿嘴,起身收拾碗盘。在此之前,他扯下她肩头的卫衣飞快地往她肩头印上一吻。


她不动声色地慢慢探出脚,趁他转头起身的间隙,把刚才被压在腿下的几坨纸巾踢进电视柜底。


有些事要慢慢来。


下一次她就会明白,他只是出去买包烟。


虽然总体上有点顺利过了头,至少这一项可以在待办清单里勾掉了。只是距离亲眼看见女朋友半夜狼吞虎咽地吃掉他做的咖喱的景象还要耐心等一阵。


后半夜他们什么都没做,因为有人吃多了去夜跑消食。


长话短说,这不是一个千回百转的爱情故事。


因为————


爱情嘛,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秀哥在面对小妹的疑惑时给出了同吉哥高度一致到邪门的解释。


男人嘴里都是狗屎,好看的男人。比如他的两位哥哥,比如工藤和安室,走过青春期的世良真纯总结道。


大哥肯定又在故意耍帅,但二哥……二哥谈个朋友仿佛全世界都跟着陷入恋爱的粉色泡泡又是 too much,世良真纯听完后都不约而同地冷不丁抖了一下,根本没来得及分辨两句话的微小差异。她没有对照求证另一方的答案,担心徒增家庭内部矛盾是一,总有预感警花听完无论高兴不高兴都要胖揍一顿臭吉,而在她问出这个问题的当时与老师也只匆忙地见过几次。


事后反思,米花町哪儿哪儿都是方差太大的样本,不具有普适性。


通俗来讲,这作业还怎么抄!怎么抄!!


遇见了就是爱情。


如何描述第一次心动。猝不及防地,轻而易举地,就这样坠下去吧。


怦。


薄雾散去,如梦似幻的泡沫前,世良真纯停住了想要触碰的手。


啊哈。原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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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华盛顿一路向北,在拉布拉多海上空飞出一道美丽的圆弧,六小时后可以降落在冰岛唯一的国际机场雷克雅未克。


旅客中心尚未开始营业,等着赤井取车的朱蒂远远听着早班车司机热情地和游客你问我答,今日日出10:45,日落15:48,预报地磁活动指数很高,运气再好一点的话,你们去的地方晚上云层稀薄甚至万里无云!


超高概率,基本上一定能看到啦。


她探出身抬头望了出去,繁星点点的夜空里确实没有一片云。


“还要多久?”


睡过一觉大概只能算做起床气,但她又主动让出了驾驶座。也可能是对租来的车缺乏兴趣。


赤井秀一从刚刚drive through取来的超市采购里找出两罐咖啡,“晚上再睡吧。”他完全忽略了华盛顿当地时间现在是半夜三点。


“而且,你不想知道我带你去哪里吗。”


朱蒂短促地应了一声,接过咖啡从手机上气象局的网页里抬起头,显然对陌生包装上的文字更感兴趣。


秀一上手捏住女友的下巴转到面前,垂眼靠近,暧昧地看着自己拇指抚过她的下唇,抬眼却一脸纯良无害的真诚。


他叹了一声,“这地方我可谁都没说。”


朱蒂愣了一秒,随后眨眨眼,“是需要我表扬你吗?”


秀一飞快凑近,在刚才手指拂弄的地方落下一吻,“我更倾向于在check out时统一结算。”


轰起油门时她听见他轻快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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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但是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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